自从这个博客,或者说我的其他博客,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看到太多活跃的内容了。
这在很大程度上是由于生活方式的改变带来的影响,生活方式的变化伴随着迁往Zielona Góra,与Elena一起经营一个农业旅游牧场,即Agroletnica,以及Covid之后审计市场活动的增加,我也不想错过,还有其他一些因素。
今天是四旬斋的第一天,是圣灰星期三。我的同事很早就去了教堂,后来向我讲述了他听到的关于四旬斋的布道,这不仅是一个忏悔自己罪过的时刻,也是一个更加专注于行善的时刻。
当然,“metanoia”(新约中忏悔的术语)的一部分是取悦上帝的愿望,尽管我们除了向父亲反映耶稣并感激和爱耶稣之外,无法取悦上帝。有了这种心态,在信仰的驱使下,我们的行动一定会取悦上帝。
Metanoia,即思想的改变,并不意味着我们的观点会发生偶然的改变,而是从自私地让我们高兴的观点转变为上帝高兴的观点。
从某种意义上说,这就像孩子从本我和自我意识到弗洛伊德所说的超自我(父母的声音)意识发生的变化,但基督徒知道,这仅仅是当我们真正的父改变心意时,在改变心意的过程中发生的一种情况,所以现在的观点是从上帝如何看待罪的角度来看我们是什么样的人,这就自然而然地让我们对自己过去的失败感到厌恶,也让我们下定决心要改进,尽我们所能取悦上帝。
然而,当它来到这个世界上时,却无法取悦他们。现在,在这个媒体时代,人们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想受欢迎,努力做到圣经所说的“讨人喜欢”,但事实上,如今的社会是以这样一种方式建立起来的,不可能取悦他们。
圣保罗试图“成为所有人的一切,以便他尽一切可能拯救一些人”,这就产生了一句老话:“你不可能总是取悦所有人”。但在我看来,现在根本没有什么能取悦某些人。现在有一些声音在西方社会口授着文化,他们无论做什么都不会对基督徒感到满意,对此我们没有什么值得惊讶的,我们也不应该向他们的现代禁忌低头。
例如,如果你说你支持土著人民维护他们自己的文化,那么你将被指责把福音带到那些地方,因为它破坏了他们的文化。他们可能会同意这样的说法,即未受福音影响的民族的土著文化应该受到保护,但如果没有这种回归,你就没有权利做到这一点。他们当然喜欢用共产主义文学充斥他们的文化,但他们自己从来没有真正做好这件事,只有依靠基督徒的工作,他们使用自己的Shoebox程序转录语言,描述语法,准备字典,开办学校,翻译圣经等。他们说,如果没有基督徒的种植工作,他们就无法像没有人种植土豆的情况下,线虫一样繁衍生息,但这并不能阻止他们将我们的所作所为烙上帝国主义、殖民主义等的烙印。我们不应污染这些土著文化。
如果我们说西方基督教文化也很好,有权不受污染地生存,那么我们就被指责为极右翼,实际上是纳粹党或三K党。
如果我们说在这种情况下,我们将采用这些本土文化的一些元素,然后戴上头饰或其他类似的东西(顺便说一句,我建议不要戴头饰,因为有些人可能没有意识到其神秘的意义),那么水壶真的开始响了,因为这是“文化侵占”。我们不够优秀,无法接受他们的文化,但他们可以接受我们的文化,但是只有在他们愿意的情况下。
基本上,他们憎恨基督教遗产,并会不择手段地反对它,因为他们的思想是直接来自魔鬼的。
如果你试图帮助非洲,你就是一个不受欢迎的“白人救世主”,正如共产党人大卫·拉米(David Lammy)在近代历史上对史黛西·杜利(Stacey Dooley)所说的那样。如果你不这样做,那么你就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伪君子。
你不可能赢,有了他们,正如电影所说,赢的唯一方式就是不玩。
他们说猫是相反的动物,我妈妈过去常说,要想让你这样的猫,最好的办法就是完全忽略它们。就无神左派而言,忽视他们也不会让你喜欢他们,但有时这可能是对付他们的唯一方法。
当然,我们需要把福音传给他们,但我们的主的模式是把门徒打发出去,如果信息受到这样的蔑视,他们就要抖掉脚上的灰尘,把它带到别处去。
这可能会让我们想起四旬斋开始时我们头顶上的灰尘和灰烬。我们只是尘土,被烧毁的整个祭祀的尘土和灰烬让我们想起了耶稣的十字架,所以有些人在额头上放了一个灰十字架。
我们必须认识到,救世主的谦卑会使他屈尊去拯救最底层的人,但救世主是如此的尊严,我们不应该让他像被嘲笑和轻蔑时那样屈尊。